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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巷诗人的情感往事



甘南日报新闻 时间: 2016年12月14日 来源: 甘南日报
作者:◎蔡登山


  ◎蔡登山

  戴望舒以“雨巷诗人”而驰名,综观戴望舒的生活历程和诗歌创作,离不了一个“情”字。
苦涩的初恋
  “我将对你说我的恋人,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,她是羞涩的,有着桃色的脸,桃色的唇,和一颗天青色的心。”(《我的恋人》)
  诗中的女主角是施蛰存的大妹施绛年。施绛年生于1910年,比戴望舒小5岁。戴望舒当时匿居于施家,与施绛年有了更多的接触,爱情的幼苗在诗人的心田萌生。但戴望舒体形高大、面孔黝黑,又因童年害过天花没有医好,留下满脸麻子,再加上施绛年个性开朗、活泼,不像诗人那样既冲动又忧郁内向,性格上的差异造成彼此感情上不平衡。
  1929年4月,诗人自编的第一本诗集《我的记忆》出版了,他在诗集的扉页上大大地印了A Jeanne(给绛年)几个法文字,并有两行拉丁文的诗句:“愿我在最后的时间将来的时候看见你,愿我在垂死的时候用我的虚弱的手把握着你。”
  诗人约请施绛年作最后一谈,他希望她能接受他的感情,否则他就跳楼以身殉情。施绛年勉强接受了。
  1931年10月,他们举行订婚仪式。次年10月8日,戴望舒应承了施绛年要他出国留学获取学位,方同意完婚的条件,搭乘“达特安”号邮轮赴法。1935年春天戴望舒由巴黎返国,施绛年已经移情别恋。
失败的婚姻
  失去了施绛年的爱情,戴望舒认识了穆时英的妹妹穆丽娟。1936年6月他们结婚了。生活的安定美满。
  抗战爆发后不到一年,戴望舒举家由上海迁到香港,初时住在学士台,后来搬到薄扶林道的“林泉居”。虽是“一个安乐的家”,但戴望舒后来却说:“可是,女儿,这幸福是短暂的,一霎时都被云锁烟埋。”
  穆丽娟后来谈到她和戴望舒在香港的后期生活时说:“他是他,我是我,我们谁也不管谁干什么,我们从来不吵架,很少谈话,他对我没什么感情,他的感情都给施绛年了。”
  1940年的冬至,穆丽娟的母亲病逝。戴望舒把这一消息瞒着穆丽娟,后来穆丽娟从别处得知实情,悲痛地带着女儿朵朵赶回上海,却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,痛定思痛后,她通过书信向在香港的戴望舒提出离婚。
  戴望舒努力挽救婚姻,他给穆丽娟发出“绝命书”:“从我们有理由必须结婚的那一天起,我就预见这个婚姻会让我们带来没完的烦恼。但是我一直在想,或许你将来会爱我的。现在幻想毁灭了,我选择了死,离婚的要求我拒绝。”
  戴望舒服毒自杀,所幸是获救了,然而这举动并没有让穆丽娟回心转意。
第二次婚姻
  后来,戴望舒又认识年仅十六岁的少女杨静。1942年5月30日,戴望舒与杨静在香港结了婚。
  婚后的戴望舒生活景况不错,女儿二朵、三朵相继出生,给家庭带来新的欢乐。戴望舒在诗中写着:“不如寂寂地过一世/受着你光彩的熏沐/一旦为后人说起时/但叫人说往昔某人最幸福。”
  然而,1948年年底,杨静爱上了住于同一幢房子姓蔡的青年,并向戴望舒提出离婚。
  戴望舒虽然和杨静离婚并到了北京,但他还是相当关怀远在香港的杨静,他给杨静的第一封信,就这样写着:“你的计划如何?到法国去呢,到上海去呢,还是留在香港?我倒希望你到北平来看看,现在北平是开满了花的时候,街上充满了歌声,人的心里充满了希望。这里,你将成为一个有无限前途的人。”
  杨静在戴望舒去世28年后回忆说:“那时候我年纪太小,对他了解不多,也没有想到要好好了解他。现在看来,可以说是一件憾事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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