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组诗)
黑帐篷的梦里 今夜,我与你的距离,只有两片嘴唇那么遥远 虽然,我们曾经隔着二十一个春天那样漫长的距离
爱情像浩瀚星空中划过的流星和阿尼玛卿雪山上飘落下来雪花 落在曾经那个中午的灵感中,发芽、开花、却无结果
为什么,那树灿若云霞的桃花偏偏要在梦中跌落我的怀中 并将伤口的疼痛,至今通过时间和空间,还有一种灵犀和别离 传输到我的身躯、心灵,好像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”一样 常常让我辗转反侧,彻夜不眠 我不止一次一次的用诗歌做药,大把吞咽 但其结果是:又呕吐成一首首带血的诗歌,循环往复
我还能告诉你什么呢?一腔心事如成熟的苹果,挂满秋天的大树 坐在树下的我,已经须发皆白,不知为你还能否写出最后一首诗歌 以展示我不老的才情,同时作为我最后一片止痛的药 |